"你疯了吗？！"另一名舰长厉声打断，"我们连敌人在哪都锁定不了，怎么战斗？！"“刚才发射出去的导弹，能量束你都没看见么？根本无法锁定哪架战斗机！”

"逃！立刻撤退！"福城舰队的指挥官已经率先调转舰艏，"全速撤离战场！"

"懦夫！你们这是背叛联盟！"林家残存的指挥官怒吼着，但通讯频道里已经只剩下杂音——福城和昌城的舰队早已不顾命令，全速逃离战场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冯俊驾驶着赤霄战斗机，在高空盘旋。

他的战机仍然散发着淡淡的金色余辉，纳米机器人仍在机体内流动，仿佛在消化刚刚释放的庞大能量。驾驶舱内，冯俊的呼吸平稳，但他的思绪却如风暴般翻涌。

"这就是……至高天的力量？"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，金色的能量在皮肤下流淌，仿佛某种活物。

就在刚才，他化身为战争范式的颠覆者——一个足以单枪匹马摧毁整支舰队的超限战个体。他的存在，已经超越了人类对"战争"的认知。他不再是将军，不再是统帅，而是某种更接近神话的存在——一个能够以一人之力决定文明兴衰的存在。

但这份力量，却让他感到一丝不安。

"它比我想象的更强大……"冯俊低声自语，"而且，它似乎……没有上限。"

他回想起释放能量的瞬间，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成为了某种媒介，而非使用者。至高天的能量似乎有自己的意志，它只是借由他的身体释放，而非被他真正掌控。

"如果有一天，它失控了……"
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，但足以让他脊背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