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雨臣其实很吃这一套,某种意义上,他们九门的后代都困宥于血脉遗传的命运和囚牢之中,他们是真正的同类。
“新月饭店,第一次见面,你真没有认出我?”
吴斜还没回答呢,简长生听到饭店这个词,就开始干呕。
“先别误会,长生最近有些厌食,听到饭店两个字就会干呕。”吴斜也说了一个饭店,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,拍了拍简长生的后背,“戴上耳塞吧。”
简长生坚决不从,凭什么他要往耳朵里塞海绵?他又不是自虐狂!!
“我不。”
吴斜也没别的办法:“行,继续看漫画吧。”说着,他拿起刚才掉落的漫画说,哟,你小子现在除了带颜色的,其他都不看是吧!!
看得出生活和谐,幸福美满了。
谢雨臣听到简长生还有厌食症,对简长生的印象更加古怪起来,不爱吃饭,但是力大无穷?
太矛盾了!!
伪装成小白莲的食人花?
“最近开始厌食?”
吴斜没法说,简长生之前是绝食,他含含糊糊的说:“小哥,强迫长生多吃饭,过犹不及,这不就……”
“你和他怎么认识的?”谢雨臣对自己的直觉非常信赖,通过和简长生这几次接触,他嗅到简长生身上不似人类的一种纯然的野蛮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