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里,贝尔摩德低笑一声,“你倒是洒脱。”
同时心中更好奇,格兰菲迪这里是伤成什么样了?
洛寻见她好奇,但这会儿不是换药的时候,他也没有撩袖子给人看的习惯。
“伤口挺难看的。”
背部三分之一的部位剜骨挫肉,双臂没有一点好肉,落在洛寻口中,就得了一句评价——难看。
说到这伤,洛寻自己都低头看了一眼胳膊。
“话说回来,我最近给自己算了一卦,不久后有一劫,我这伤可能快要好了。”
“估计还能活很久,要是没什么意外,我的哀悼会不会办的那么早,你们想参加,还得多活几年。”
贝尔摩德闻言笑了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不过见格兰菲迪这么说,贝尔摩德顿时觉得他和好像也没有琴酒说的那么有自毁倾向。
这不是还自娱自乐的学了算卦,卦象还期待着自己活久一点吗,于是贝尔摩德开口调侃。
“格兰菲迪什么时候学会的算命,不如给我也算算?”
洛寻看着贝尔摩德,半晌摇了摇头。
“铜钱没带着,算不了。”
虽然没算出来,但他倒是看出来了,只是就这么直接说出来,祂可要闹了。
两人间再没什么话题。
洛寻沉默片刻,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,原本没想说什么,但是一想到自己,终是开口向经历类似的贝尔摩德虚心求问。
“我们这种人,是不是不太合适去触碰光明,或许远离,就是最好的保护。”
贝尔摩德闻言,瞬间明白了洛寻的意思,幽暗的瞳孔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。
但是这丝杀意来的快,去的也快,很快被贝尔摩德隐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