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整面盾牌炸成焦黑残片,四分五裂。赵无极被冲击波掀飞三丈远,后背狠狠撞上断墙,嘴角溢血,手里只剩半块烧黑的盾骨。
死寂。
连风都停了。
江么收起引力炮,拍拍手,从布袋里摸出一颗反物质糖豆塞进嘴里。甜味在舌尖化开,他眯了下眼。
“那柱子本来就是坏的,我不过是帮你们验了个货。”
他顿了顿,看向挣扎起身的赵无极。
“至于赵城主……下次,带儿子来市集找我,我教他怎么爬出猪圈。”
人群哄笑炸开。
有人笑出了眼泪,有人拍大腿直叫好。赵虎躲在人群后面,一边笑一边抹脸,还偷偷竖了大拇指。
赵无极脸色发紫,想骂又吐不出字。他扶着断墙站起来,手指颤抖指着江么:“你……你破坏公物,攻击官员,依律当罚!”
一名执事壮着胆子跳出高台,举着玉册喊道:“江么虽强,但行为过激,理应记过处置!”
江么嚼着糖豆,慢悠悠转过身。
“记过?”他歪头一笑,“那你去记呗。”
执事一愣:“你……你不服?”
“我哪不服了?”江么摊手,“你说得对啊,那柱子是我炸的,人也是我打的,证据确凿,不用查。”
执事刚要点头,他又补了一句:
“可问题是——”江么抬手指向废墟,“你们自己测不了,才让我上的榜。现在我测完了,你们又说我不能上榜?”
他环视四周,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:
“那以后谁还敢来测?谁还信你们这榜单?”
没人说话。
执事张了张嘴,最后低头退回高台。